江鉴开走进咖啡屋，沈默没多问，去柜台点了饮料。</p>
江鉴开提醒他帮蔷薇也点一杯，沈默不知道蔷薇喜欢喝什么，就选了一杯咖啡两杯卡布诺。</p>
那孩子和方糖走得这么近，多半也跟他一样喜欢这种绵密奶泡的饮料。</p>
等饮料的时候，沈默顺便问了店员咖啡娃娃的摆件，店员说只有一个，在门口摆了很久了。</p>
沈默听完，心里有数了，照江鉴开的提醒端着饮料托盘去了楼上。</p>
咖啡屋对外开放的地方只有两层，到了二楼，沈默看到走廊另一头有个小楼梯，挂着闲人免进的牌子。</p>
他正想细看，江鉴开已经先进去了，他怕江鉴开不熟悉环境，容易磕碰到，急忙跟上去。</p>
二楼楼下要宽敞，靠窗的座位一共有三排，江鉴开侧耳倾听，三排都空着，他走过去，坐到当的座位上，又伸手摸摸旁边的窗户。</p>
窗户是普通玻璃，坐在这里，刚好可以看到前面的街道，沈默在江鉴开对面坐下，看他的动作，猜到了他的想法，什么都没说，把饮料放到他面前。</p>
江鉴开特意把脸贴近玻璃，打电话给蔷薇，让她过马路，在走近陈老师被撞的地点时，记得抬头看咖啡屋二楼。</p>
江鉴开提醒她过来的的时候注意车辆，蔷薇答应了。</p>
她照江鉴开说的做了，等过了马路后，江鉴开问她能不能看清自己，她摇头说只能依稀看到有人，但看不清长相。</p>
蔷薇也明白了江鉴开的想法，说：「我再试试，等我。」</p>
她说完，等换成绿灯，又跑回对面重新往回走。</p>
沈默没有妨碍他们做测试，要来江鉴开的手机，把刚才拍的照片传给他，设置成待机画面。</p>
照片里江鉴开对着镜头笑得很开心，沈默看完照片又抬头看真人，越看越觉得还是真人更好看。</p>
于是他便索性喝着咖啡正大光明地看江鉴开。</p>
以往因为工作性质，除了训练外，他和江鉴开没有太多接触，更别说这种近距离注视了。</p>
咖啡屋里打了柔光灯，在江鉴开的脸颊上投出淡淡光晕，他不像最初那么瘦了，脸上稍微长了肉，脸颊线条也变得柔和了。</p>
沈默想方糖饭量太小了，得让他多吃饭才行，最好是长到婴儿肥，一定很可爱。</p>
为了配合蔷薇做测试，江鉴开的脸靠在窗前，忽然感觉不对劲，转向沈默。</p>
「教官，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p>
居然被发现了，沈默有点惊讶，喝着咖啡，面不改色地反问：「你的眼睛复原了？」</p>
「没有，只是一种直觉，所有动物都有这种直觉的，」江鉴开微笑说：「不信你可以拿一色来试试，哪怕它在睡觉，被盯住的话，也会很醒过来。」</p>
「其实我是在训练你的感知和应变能力，恭喜你方糖，成功过关了。」</p>
江鉴开的嘴角略微抽搐。</p>
「你可以训练一色。」</p>
「它一只死灵猫，又没人会对付它，而且它都死过一次了，死得不能再死了。」</p>
包里的小猫：喵喵喵？</p>
既然被看穿了，沈默索性改为明目张胆的注视，某猫被点名了，悄悄探出头，想学习下所谓的感知训练，当看到沈默的目光火辣辣地落在江鉴开脸上后，它又缩回包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