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话哽在了他的喉咙里。</p>
荆酒酒喃喃道:“自从我死了之后,我都没有摸到过我自己的屁股了。但肯定和纸人是不一样的。”</p>
白遇淮喉头一动。</p>
没等他开口,荆酒酒就已经又把话题拐向了另一个方向,他说:“我觉得明天我们下不了山。”</p>
然后荆酒酒就钻回了纸人里,被子一盖,睡觉了。</p>
白遇淮:“……”</p>
什么也没摸着。</p>
正如荆酒酒猜测的这样,第二天早上,简随帆爬起身,看了一眼手表。</p>
早上七点钟。</p>
简随帆开始等待日出。只要等到天光大亮,他们就可以走了。</p>
可这一等,就等到了所有人先后起床。</p>
“……已经是十点半了。”摄影师颤声说。</p>
外面的天空还是一片漆黑。</p>
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景象,天狗蔽日也不过如此。</p>
简随帆彻底疯了。</p>
他抓了抓头发,摇着摄影师:“你们节目组有病啊?弄了什么东西来啊?还是把我们的表全部调乱了时间?”</p>
摄影师面色发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简哥……简哥你冷静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