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应了声：“嗯。”多少还是有点忧虑。看来随着年纪增长，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说：“实在不行的话，其实我们也可以考虑到外国去代孕……”</p>

青年笑了笑，说：“不是你说的吗？陶荷的基因够好。刚好，她又知道了我们的事。这事不适合被更多的人知道了。就干脆用她，就用到底了……”</p>

青年心里想的才不是这样。</p>

他就是单纯的，想要彻底击垮陶荷。男人不肯和他合法结婚，怕成为圈子里的笑话。那他就把陶荷也变成一个笑话。</p>

青年眼底闪动着光，说：“别看了，她看有这么多人来捧场，没准儿正得意着呢。”</p>

男人点了头，带着他走了消防通道。</p>

两人顺着楼梯往楼上去，这里没什么人来，他们这才抱在了一起，享受了难得的刺激。</p>

“怎么有点凉？”男人突然出声。</p>

“楼道里风本来就凉。”</p>

“……不对，谁拽我裤腿？”</p>

“你发癔症了？这里有谁能拽你裤腿？”</p>

男人突然定住了。</p>

青年慢慢收住了笑意，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p>

青年的声音戛然而止。</p>

两个人就如同两尊石像，呆呆地对立着，再也没有了别的反应。</p>

一群小鬼占满了楼梯。</p>

为首的两只小鬼，已经分别爬入了他们的体内。余下的小鬼还在嘀咕：“够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