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方忽然更紧地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无非就是这么回事,如果不是他自己非要提醒,大佬可能根本想不到这个问题。

反正一片漆黑里谁也看不到谁,方时清破罐破摔地问:“那、那你是怎么想的?要做吗。”

“不做,”肖锋镝说,“这个地方连个套都弄不到,根本没法做。你会受伤的。”

这个游戏是非常健全的全年龄游戏,游戏里完全没有成人生活用品的购买渠道。

“?!”

方时清目瞪口呆。

该怎么说呢,对方的态度实在是过于坦荡了,令他一瞬间觉得为这件事患得患失的自己简直蠢得无药可救。

“所以你是在怕这个吗?”肖锋镝叹了口气问,“从刚回图书馆的时候,我就总感觉你一直在担心什么事,原来是在考虑这个吗。”

“……也算不上怕吧……”

他又不是小姑娘,其实没什么好怕的——说起来在现在这个时代,大概小姑娘都已经不会怕这个了。只是毕竟是全然没有体验过的东西,所以,多少,有那么点慌。

“你用不着害怕。你不想的事情,我不会要求你去做,”说着对方轻轻拿开了手,“只要你提出来,我就一定会听的。只要你提出来。”

“……”贴在背后的温度移走了。

察觉到对方有想离开的意思,方时清一下子慌乱起来,慌忙回身抓住他的胳膊:“等、大佬你要去哪?”

“我去休息室那边睡,”肖锋镝打开床头灯,起身披上外套,“抱歉,是我没问清楚你的想法就直接让你搬过来住了。”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突然就要出去?”方时清为之愕然,他完全没搞清楚对方的意思,“我的……想法?什么想法?”

是他搞错什么事,引起对方反感了吗?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把他自己扔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