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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武者的直觉。云雀不知那老管家功夫是深是浅,但对方太阳穴外凸,眼睛亮而不浊,分明是是个内家高手。

楚熹年嗯了一声,又问了一个问题:“这府上的人你打得过几个?”

云雀:“……”

这个问题让人有些尴尬,空气微妙静默了那么一瞬。但云雀也不敢托大,只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一个也打不过……”

楚熹年闻言一顿,他没想到敌我双方实力相差这么悬殊:“那谢镜渊呢?”

谢镜渊那个病秧子总打得过吧?

云雀还是摇头,面色难看:“公子,奴婢习的是自保之术,而谢镜渊习的是战场杀人技。”

谢镜渊也许功夫大不如前,但云雀被他那双暗沉的眼睛一盯,浑身寒毛倒竖,未出招便已落了下乘,又何谈输赢。

“……”

楚熹年第一次清楚认识到了自己的任务难度可能有那么一点高。

云雀得出了一个结论:“公子,我们务必小心行事,来时夫人就叮嘱过了,您万不可学从前一样。”

言外之意,这里的人我们一个都打不过,夹着尾巴做人吧。

楚熹年阖目:“我自有分寸。”

他们主仆二人情绪莫名陷入了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