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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镜渊见状竟直接下床,走过来掀开被子,钻进去和楚熹年一起挤在了榻上:“既喝了药那便无碍。”

说完还往楚熹年怀里挤了挤。

楚熹年没料到他的动作,他慢慢垂眸看向怀里的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将军……”

他想说就算喝了药,风寒也还是具有传染性。

以及,

你为什么要亲我……

楚熹年也许能猜到答案,但他没有猜。对于从来没经历过的事,人们总是有些彷徨迟疑。

谢镜渊不知道楚熹年满腹心思。检查了一下他颈间戴着的玉,确定自己的宝贝玉没弄丢之后,这才躺下来睡觉。

蜡烛熄了,屋内昏暗。

楚熹年将手里的书放在一旁,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思考片刻,才对谢镜渊出声:“榻上拥挤,将军不如回床上睡吧。”

谢镜渊闻言在他怀里睁开眼,瞳仁在黑夜中多了几分光亮:“你与我一起么?”

楚熹年摇头。

谢镜渊说:“本将军冷。”

他说着又往楚熹年怀里钻了钻,冰冷的身躯紧贴着,在黑夜中低语,声音多了几分模糊不清:“楚熹年,我一个人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