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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渡月根本不记得桑非晚什么时候咬过自己:“你什么时候咬的?”

桑非晚勾唇:“今早,前殿,座椅间,城主忘了?”

他语罢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悄无声息偏头含住了百里渡月另外一侧耳垂,齿间轻咬,不紧不慢地用舌尖逗弄着。然后在百里渡月身软下滑的时候,及时把人接住了。

白净的耳垂已经被咬红了,又刺又痒。

桑非晚将百里渡月抵在镜子前,让他看向里面,一边在他耳畔细细啄吻,一边低声哄骗道:“城主瞧,两边的牙印是不是一样的?”

百里渡月眼尾泛红,目光涣散茫然,他只看见自己被桑非晚抵在水晶镜前,霜白的发,绯红的衣。身后那名男子一直不紧不慢轻吻着自己的脖颈,痒意如此分明,视线难以聚焦,只能看见一片虚虚的影。

百里渡月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好半晌才艰难出声:“桑非晚……”

这句话是如此无力,如此颓然。

“你放肆……”

桑非晚闻言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愈发得寸进尺的将人搂紧,淡淡挑眉问道:“那城主许我放肆吗?”

同样的话,他今早问过一遍,现在又问了一遍。

百里渡月迟疑着,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若说不许,桑非晚只怕又会闹性子,他若说许,岂不是任由桑非晚踩到自己头上来,犹豫许久,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