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问了几个守卫,“你们一直在这,确定没人出去”
“自然没有。”
“那有人进去吗”
更没有
几个守卫回答得斩金截铁,索尔又查看了房间内房间,发现根本就没有脱逃的可能。
“所以,除非她能变成苍蝇或者蟑螂蚂蚁,不然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索尔拿了水壶嗅了下,“无色无味,果然是好毒。”
他又从玛卡手里拿过针,直接扎在隋炘手背上抽血。
隋炘身体似乎感觉到疼痛,隐隐挣扎着要醒来,但被索尔冷酷无情摁住了脑袋不让起来。
玛卡“额,少爷您扎错地方了。”
索尔“哪里错了”
玛卡“没有没有没有,是我错了。”
索尔冷酷入刀,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抽血后让测验。
结果就是
“她的确也中毒了,这个量也不轻,以她现在的身体素质,恐怕”玛卡不好明说。
其他人再也难以克制对陈默的敌意,直接把他包围起来。
“混账东西,陈默,枉我们这么信任你,你竟然辜负我们”
“咱们红眼这么多年的财富啊,少说三千万b吧,该死,都被他一个人吞了”
“这可都是我们的钱啊,啊啊”
陈默忽然有一种被人造谣到极致的感觉,心里讥诮,却也在沉思该如何破局。
瓦卡更要直接杀了陈默。
被如此包围,绝对不可能杀出去,陈默眼底暗沉,扑通一声跪下,“我敢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谋害老大,不然的话天打雷劈”
瓦卡“卧槽,你做贼心虚啊,谁不知道咱们遗迹区从来不下雨不打雷”
陈默“”
原来这傻子也有吐槽如此精准的时候。
陈默不得不咬牙道“你们可以查我的账号,看看有没有三千万b,如果有,我被千刀万剐都行诸位,与其怀疑我,不如想想如果我真有机会对老大下毒,我都得手了,为什么不逃”
额,其他人还在想的时候,瓦卡已经迅速有了答案。
这题他会
“废话,这不是有现成的背锅侠吗这个女人明摆着是被你拿来背锅的,我就说怎么一怀疑你,你立刻就想到是她有什么异能搞东搞西策划一切了,连她什么异能都想好了,你要是真这么怀疑她,之前父亲要对她下手的时候,你还能这么热心安排就没想过对父亲报以忠诚劝他不要糊涂我看你这人就是满脑子歪心思,奸诈得很,现在这么一推理,逻辑自恰,简直无懈可击你就是在利用这个女人为自己创造完美的毒杀”
卧槽,这么一说他都觉得自己聪明绝顶举一反三慧眼如炬
而陈默的沉默简直震耳欲聋。
索尔都被瓦卡这般言语给惊到了。
因为真的很有道理。
装晕的隋炘“”
哦豁我的嘴替,我的瓦卡哈哈哈
反正陈默是栽了,就算是他往日扶持的党羽也完全不敢吭声,玛卡掏出手帕擦着汗,看向索尔,“索尔少爷你看这怎么处理”
瓦卡“你为什么不问我”
玛卡无奈,“瓦卡少爷您看这怎么处理”
瓦卡直接用枪抵着陈默的脑袋,就要爆头,但长剑带鞘挡住了枪口。
卡索声音薄冷,“父亲一向谨慎,不会轻易中毒,便是常用的酒杯才会,此人也必然熟悉父亲好酒的习性陈默,你告诉我。”
他蹲下来,冰冷对视着陈默“你到底对这个密室跟密道熟不熟悉”
陈默知道问题来了。
一旦他承认熟悉,那嫌疑达到最大。
一旦他否认,但凡被查到他以前来过,那基本锤死了。
其实他眼前嫌疑已经很大了。
主要红眼就不是一个讲道理的组织,但凡有嫌疑,干掉就是了。
“索尔少爷,我是来过,因为老大一贯信任我,我跟三枪都来过这密室,不过我没走过密道,因为那条密道通往的房间,我也是第一次去,事实上关于这次安排,老大也是想保密为主。”
“可能于此看来,诸位觉得我嫌疑巨大,但这样不觉得太明显了吗如果我真有心暗杀老大,我怎么会用这次提取的毒药岂不是不打自招其次我没动机啊,我图什么”
好像也对啊,众人都快被说服了,瓦卡急了,“鬼知道,没准你是为了这个女的呢”
要么背锅侠,要么有奸情,反正他就要锤死陈默。
陈默“瓦卡少爷,你这话从何而来为她就为了她的异能对我有何用处”
瓦卡“搞不好你跟她有奸情”
陈默气笑了,“我对这种干瘪豆芽菜没兴趣。”
瓦卡“那就是你想跟她生孩子”
陈默惊呆了,接着大怒“一派胡言,我绝无此意”
瓦卡“恼羞成怒,呵呵索尔,难道你还想放过这个人”
索
尔其实也在思索陈默的动机。
杀莫斯,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他瞥了一眼床上的隋炘。
“若说男女之事,我信他清白。”
玛卡“也对,确实没道理。”
装死的隋炘“”
这群王八蛋,晚点都弄死,弄死
不过很快,索尔等人从密室卧室那边找到了打开的保险柜。
那就很明显了。
在场的人如果对莫斯被杀的愤怒值是100,那么现在的愤怒值就是10000
财富,他们红眼的财富都被盗走了
啊啊啊
当然了,他们是拿工资的,日常莫斯会分配资源跟
工资给他们,也都有奖金,但是呢,莫斯还在时,这些财富当然跟他们没关系,一旦莫斯死了,又没宣布遗产归属,那这遗产就默认大家都有份了,反正人心如此,谁无贪婪
于是众人喧嚣着要拷问陈默、
索尔头疼了。
财富,积攒的财富都没了。
意味着红眼发展的根基也没了大半,接下来如何发展
但,陈默人在红眼,也没出去过,想必东西也藏在红眼。
“关起来,拷问。”
连着那个女人一起,但分开拷问。”
“快要霜降了
冰冷漆黑的牢狱中,厚重的铁门重重关上,小灯打开,冷水泼在隋炘身上。
她直接醒了。
睁开眼,看着眼前冷酷的索尔跟几个守卫,边上还有玛卡。
牢房不大,刑具很全。
都摆在桌子上了。
而她的人也被扣在椅子上。
枷锁,镣铐,脖子上还吊着一根绳子。
全方位无死角束缚。
隋炘“”
这哪里是绑人,分明是绑大闸蟹呢。
“你们这是干什么”她还很虚弱,呼吸都不稳了,也觉得很痛苦的样子,“把我关在那个房间,给我下药,就是为了拷问我”
“你们红眼有毒吧”
索尔整理着袖子,苍白英俊的脸上轮廓分明,声音很淡“说到有毒,我父亲死了,被人下毒害死的,看来你心里有鬼,都主动交代了。”
他盯着隋炘,观察她的所有反应。
隋炘愣了下,没有一惊一乍,而是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