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愿愿坐在白清年怀里,白清年就直接将镜头对准了他。</p>
顾母看到小愿愿,果然先笑了:“愿愿啊。”</p>
小愿愿倒是认了一会儿才认出来,还不敢确定:“……奶奶?”</p>
“怎么了,这么不认识奶奶了?”</p>
小愿愿惊恐:“……奶奶,你怎么,跑到爸爸的,手机里了?”</p>
一句话逗笑了顾母,也逗笑了白清年。</p>
白清年跟他解释,这不是奶奶跑到手机里去了,奶奶在家,这是用手机跟他视频通话。</p>
小愿愿似懂非懂,但不是奶奶跑进手机就好了,太吓人了,差点吓死宝宝了。</p>
顾母问:“斜风呢?他怎么都不接电话?”</p>
白清年忙答:“他今天单独去滑雪了。”</p>
“这小子,是不是又去玩什么危险的东西了?”</p>
白清年尴尬笑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p>
“上回摔骨折的事难道就忘了,这小子真是……”顾母不满,“你也该劝劝他,岁数都不小了,又不是小孩子,还成天玩这些。”</p>
这就是很难解释的代沟了。</p>
老人无法理解顾斜风对这类运动的追求跟热爱,白清年也只好道:“嗯,我知道了,我会劝他的。”</p>
每次跟顾母通话就是这样。</p>
白清年像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顾母不说话,他就不敢乱说,更不知道该说什么能提前结束通话。</p>
直到怀里的小愿愿叫了声音:“奶奶!”</p>
顾母应他:“怎么了啊愿愿?”</p>
小愿愿认真地说:“奶奶,愿愿要去,吃饭饭了!”</p>
顾母对着他总是笑容满面:“你要去吃饭饭了啊?”</p>
“嗯!愿愿饿了,要吃饭饭!”</p>
“行,那你们去吃饭吧。”</p>
“奶奶也要,吃饭饭哦!”</p>
顾母就很吃小家伙这套:“好,愿愿真乖。对了,奶奶再跟你爸爸说两句。”</p>
白清年心一惊:“我听着呢,您说吧。”</p>
“你们回来后,抽空过来一趟。新年也到了,有些事情我给你们交代一下。”</p>
新年。交代。</p>
这两个词语合在一起,好坏不定,叫人猜不透意思。</p>
白清年僵了僵:“……好,我知道了。”</p>
“你记得告诉斜风,本来我找他,也是为了这件事。”顾母道,“你不用紧张,总不至于是为了坏事叫你们过来。”</p>
这么一说,白清年反而更紧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