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在商场的那一次……没有这么可怕的！</p>

这一次的感觉强烈得像是潮水不断的涌来，鱼尾巴尚且来不及拍打游走，就被裹挟着一把卷入了旋涡之。</p>

“说小气的是你，摸了一下就喊疼的也是你。”</p>

面对厉渊这一刻语气平淡的陈述句，裴年脸红得简直连大脑都恨不得停止思考了。</p>

言下之意就好像在说自己很任性一样……</p>

可是自己之前又不是这个意思，非抓着这个生气，不就是小气鬼么？还小心眼呜！</p>

alha怎么都像厉渊这个样子……</p>

“烦死了……呜，你怎么能这样呢……”</p>

裴年呜咽着干脆扑到了厉渊怀里，被欺负到了最后干脆连挣扎也不挣扎了，反正也打不过这家伙。</p>

“之前让你学的那些，到底读了多少？”</p>

面对厉渊语气不变的询问，有关一堆abo生理知识……说实话，裴年喘息着脑海里只能想起那本漫画。</p>

“不知道！”</p>

自己光顾着去看漫画书了，哪里会去读那些大块头又很枯燥无聊的教科书啊啊啊啊……！</p>

“不知道？”</p>

对于裴年的这个回答，厉渊的指腹沿着腺体滑过，瞬间惹得裴年捂住嘴闷哼了好几声。</p>

第一次真切的产生了一种恐惧感，仿佛失控到了自己真的没办法处理的场面。</p>

可是明明以前不会这样的……</p>

以前只要说不想要了，厉渊总是会停下来的。</p>

委屈得像是受到了欺骗，对于alha前后不一的行为，裴年这只人鱼几乎是忍不住地滚落下了眼泪。</p>

沿着厉渊的衣摆一点点滑落了一地的珍珠，在暮色霞光下闪烁着玫瑰色的星芒。</p>

垂落及地的银蓝色长发随着主人挣扎不住颤动的弧度，更是漾出了一种水色涟漪般的暧昧气息。</p>

“知道换成别的alha，现在会发生什么吗？”</p>

感受到裴年哽咽着的委屈感，厉渊终于缓和了几分，垂眸注视着怀里的这只鱼，哭得已经连眼尾都泛红了。</p>

自己似乎的确有点过分了。</p>

或许是信息素的缘故，不自觉地就想要做得更狠一些。</p>

大概是真的被吓到了。</p>

只是被吓到也好，总跟以前一样的话，年年这只鱼怕是永远也不知道分化成oga的后果。</p>

有时候保护得太好，似乎也不是一件好事。</p>

“别的alha……呜，才不会跟你一样欺负鱼。”</p>

然而就在厉渊沉思的这一瞬，裴年闷闷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软绵绵地从怀里传了出来。</p>

……</p>

裴年愤懑地抱怨了一句，然而这一次过了许久，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p>

就连脖子上厉渊的手指都停顿了下来。</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