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p>

米瑟期待地看向他：“所以你打算以后购物都付双倍价钱吗？”</p>

女巫的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青：“……想屁吃呢你！我又不是杀人犯，哪儿有那么多灵魂！”</p>

米瑟立刻翻脸，往外推他：“滚滚滚！”</p>

“诶诶诶！我又没说不给你好处！”女巫转着圈圈躲开了，骂道：“你个势利眼，抠死你得了！”</p>

女巫虽然八卦，但说话还是算话的，米瑟便暂时不跟他计较了，只问道：“你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啊？好家伙，真的差点把我给搭进去。”</p>

说到这个，女巫眼里的光便一下子黯淡下来。</p>

米瑟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虽然女巫活了下来，但他的人偶已经坏了，彻底的。</p>

失去了爱情与心脏，就算躯体能够复制，女巫的恋人也再也无法回到他身边了。</p>

米瑟的心脏猛地一跳，原本活跃起来的某种情绪，渐渐地平息下去。</p>

作者有话要说：贝尔芬格：no！！！</p>

第62章 爱情（小修，不用看）</p>

女巫在自己的恋人身上耗费了所有的心血, 用尽全力让她看上去像是一个真正的人类。</p>

当人偶动起来的时候，女巫告诉自己，这就是那个他深爱着的少女, 那个深爱着他、永远不会改变的少女。</p>

哪怕她拥有着错误的记忆，冰冷的体温，重复的话语，大脑里装的不过是一团粉红色的气体，胸膛里跳动着的是一颗早已死亡的心脏——但她就是薇薇安。</p>

女巫欺骗到了自己吗？他不知道。</p>

女巫爱着人偶吗？他也不知道。</p>

但他时刻把人偶带在身边,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填满自己的心。</p>

那天, 人偶向女巫撒娇, 说她想起了她们俩初遇的地方, 那是一条街道，人行道出的窄，她在奔跑时不小心撞到了女巫身上, 由此开始了她们的爱情。</p>

“我想回去看看。”人偶捧着红红的脸，乐的笑着。</p>

女巫也笑着点了点头，心想, 原来她连他们的初遇都不记得了, 只能由别人的爱情填满。</p>

女巫从来不拒绝人偶的要求，哪怕那只是编造的记忆，沉没成本太高了, 高到无法承受，他不能拆穿这撒给自己听的谎。</p>

即便外面凶险无比, 女巫还是带着人偶去到了她所说的那座城市，那条街。</p>

当人偶假装不经意地撞进他怀里，当看见那张属于薇薇安的脸露出幸福的笑容时，女巫觉得, 自己似乎也感觉到了乐。</p>

然后，他便在人群里看见了那个正在朝他微笑的天使。</p>

真是倒霉，女巫想。</p>

一开始，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街上有很多人类，从天使并没有露出翅膀和光环就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想引人注目，所以大概率不会朝他们动手。</p>

但很，女巫意识到自己错了，这个天使并非是为了躲避人类的视线才收起翅膀的，他只是不想让那些非人种族提前发现自己。</p>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为了更好的狩猎。</p>

女巫亲眼看见，天使眼睛眨也不眨地抽走了一个挡住他的路的人类的灵魂，毫不犹豫地捏得粉碎，人类在同伴慌乱的尖叫声倒下，而天使的脸上却出现了愉的笑容。</p>

女巫立刻扔下了一个扰乱视线的魔法道具，拉着人偶速地挤出了人潮，转而向更僻静的地方逃跑，他躲进了小巷里，捂着人偶的嘴，迅速地给可能帮得上忙的人发送了信息。</p>

人偶抓着他的手，眼里满是惊慌地看着他。</p>

发生了什么？她似乎在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