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紧手中冰冷的骨瓷物件,心却比那骨瓷冰冷百倍。

强行挂上抹笑容,柳如兰迈进屋内。

“王妃别见怪,夫君他只是脾气急了些,平日里待我还是极好的。”

她张开手,掌心是一个精致洁白的骨瓷哨子。

“你瞧,这是夫君送我的玩意。”

江晚芍有些稀奇,笑道,“这可有什么用处?”

柳如兰面上闪过一丝羞涩,“当初与夫君相识不久,他便送了我这个,还说,若有危险便吹响这哨子。”

“后来有次,我踏青时与家人走失,便吹了哨子,结果不久夫君真的赶来,将我送回了家。”

江晚芍听得眼神亮了亮,“想不到孟将军竟有如此细的心思,怪不得你与他相识不久便早早定下了婚事。”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柳如兰呼吸一窒,牙关咬紧了些。

为何早早与孟威定下婚事?说到底,还是与你江晚芍有关啊。

她自幼便拜入明医堂,成了堂主的亲传弟子,堂主另有一个儿子,知书达理,温文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