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满是笑容，一点皇帝的架子都没有。

能够感觉出来，在双方人际交往的过程中，牧河已经是主动把自己摆到了低位。

“借一步说话。”

林长歌道，“不要让任何人跟来。”

“随我来。”

牧河也不废话，转身带路。

很快，三人进入一处无人接近的大殿。

牧河道，“这里绝对不会有人进来打扰，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居然让你这般认真。”

“接下来我会带出来一个人，见到后，先稳定一下你自身的情绪。”

林长歌抬手一抓，被束缚的牧鹰出现在牧河面前，他口中发出愤怒咆哮，瞳孔狠狠外凸着。

“我大哥？”

牧河脸色瞬间一白，他双手微微发抖，有些难以置信眼前这一幕，“他……他不是随二哥、父皇一起飞升到内墟去了吗？”

“内墟的环境，比我们如今所处的区域还要恶劣，且他们都已经共存了一千多年……而且每个被接引过去者，人家都未必是真心的。”

林长歌叹息一声，“可在当初，我们完全不清楚这种事情，也是刚刚才明白的，没想到，就见到了畸变后的牧鹰。”

“你是……在哪发现我大哥的？”

牧河痛心疾首，看得出情绪非常不稳定，但他在竭尽全力遏制着。

林长歌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其中一些重要信息简略了，但也让牧河听懂了原因。

只是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去怪罪牧鹰还有异心与后手了，如今事情已经发生，牧鹰已成畸变者，性命在他们手中，为他们所掌握。

说再多，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大哥成这副模样，我是当真……心中难受，这不是我想要的，可我……对此无可奈何！”

牧河声泪俱下，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牧鹰的脸。

叶倾月眼眸微微一眯，似乎有所预感。

“既如此，大哥，我送你安息！”

牧河痛苦的闭上双眼，手掌骤然发力，恐怖气息吞吐，直接按炸了牧鹰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