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气得目眦欲裂的长孙涣,魏叔玉嘴角勾起嘲讽至极的笑意。
“你是什么东西,就是你父亲过来,他都不敢如此对本驸马。”
“你......”
“你什么你!敢将本驸马的“卸任”说成“丢官”,你还真有些欠打啊。
看来本驸马的不屑,你们倒当成本驸马怕了。”
魏叔玉却笑了,在长孙涣眼里笑得灿烂。
“马中丞,长孙涣的户部员外郎,有些名不副实啊。”
马周等人秒懂,意味深长的盯着长孙涣。
魏驸马多好的长官啊,每年的福利待遇超级好不说,还时不时发些白胡女奴、波斯女奴。
他们虽说是清流的御史,但谁又不想过好日子嘛。
敢嘲讽魏驸马,长孙涣就等着御史台的怒火吧。
别以为魏驸马卸任御史大夫,就能骑在他头上拉屎。
哪怕陛下答应,御史台的御史们也不答应。
长孙涣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心底更是像打鼓一般,轰响个不停。
威胁!
这是毫不掩饰的威胁!
你们这群狗东西,居然敢对我长孙涣怒目相视,等着长孙家给你们的惊喜吧。
“哼!!”
长孙涣嘴硬道:
“好心当驴肝肺,今日之辱涣铭记在心,迟早......”
“啪!!”
魏叔玉再次甩他一巴掌,脸颊左右两个巴掌印,显得格外的对称。
“叽叽歪歪的,还不给本驸马滚出去。”
“你......”
长孙涣刚想说些硬气话,就被魏叔玉一脚给踹出厢房。
顿时。
厢房内寂静一片。
程处默、尉迟宝琳等人,一脸忌惮看着魏叔玉。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玉哥儿,原来他是如此之勇啊。
见魏叔玉更加慵懒地靠在软垫上,示意莱拉再给他倒满酒,似乎刚才的确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房遗爱朝他竖起大拇指,“玉哥儿你真勇,俊敬你一杯。”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