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同玉华想的差不多,不是摆摊不赚钱,是这摊分谁摆,还要看这摊上卖什么,不然在大街上白白风吹日晒,还搭上一活人。
尚汐深知,刚犯过病没多久的荷叶格外脆弱,特别是府上的下人见到她就躲,让荷叶更加敏感,少言寡语。她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荷叶,我看还是不要上街遭罪了,我明日对账房说,把你的月银往上调,短什么你就跟我们说,咱们侯府能养的起你。”
尚汐怀疑这人要上街摆摊是月银不够花,只要多给她点月银这人就会断了摆摊的念头,她和程风也不用为她多操心了。
荷叶慌乱地摆手,人也妥协了,“不需要长月银,府上给的月银多到花不完,我都存下了,我在府上白吃白喝还拿月银实属不该,若是小叔小婶不同意我出去摆摊,我不去就是了。”
尚汐看荷叶慌乱无措,便语重心长发地说:“荷叶,你想摆摊的念头源于哪里呢?不愧真的是被陈庆生影响的吧?不是摆摊不好,只是你是女子,身体又比不过别人,你出去摆摊,我们不放心啊!”
“小婶子,我知道我疯病这个毛病无法根治,但是我轻易不会犯病,犯病我自己有感觉,你们不用紧张我。”
尚汐无奈地摇摇头,这人哪次发疯前自己知道,哪次荷叶发疯的时候不打伤几个人啊!“程风,你说说看,你要是同意,我不拦着。”
程风放下手里的扇子说:“想摆摊就摆吧。”
尚汐和玉华都看向了程风,程风当即低下头,再次拿起纸扇把玩当作没事人一般。
尚汐摇摇头,心里觉得不妥也不再反对,“荷叶,既然你小叔拍板同意了,那我也支持你,在摆摊上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就说。”
荷叶脸上已经溢满了笑容,她问程风:“小叔小婶,我在哪里摆摊合适啊?”
程风看了一眼荷叶,“你就摆在庆生旁边,他在哪里摆你跟着就是了。”
玉华点点头道:“对对对,荷叶一个人摆摊着实让人不放心,如果这摊非摆不可,有庆生照应也算稳妥。荷叶言语迟,有我家小三照应,不至于在街上不至于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