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难过的事情。秀清,我不在乎谢与淮,只在乎你。这个程应锦,我也觉得他是别有用心的。”
“嘿嘿,我猜到啦。我们许家在仁川都排不上名号,顶多算是矿多的暴发户。他不去和别的财团联姻,怎么会看上我一个暴发户的女儿。就算会看上,也绝对不是这样突然的。我有自知之明,什么锅配什么盖。门当户对,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才不是,你是最好的,是他配不上。”
“我的绵绵,也是全世界最最最最好的。”
两人笑着,笑着笑着又哭了。
等毕业后,见面的机会,见一次少一次。
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是被命运眷顾的好运,还是连路过的乌鸦都要同情的悲剧。
这世间的任何事,从来都是没有定数的。
考完最后一门,苏绵绵让司机带她去了谢与淮所在的医院。
医院的八层被黑衣保镖围堵的水泄不通。
她被震撼到,原来财阀住个院也是要包场的。
出了电梯后,每隔一米都有一个保镖看守着,唯一亮起灯的病房外候着一名穿着黑衣吊带裙的女人。
女人很白,丰满圆润,不是当下所追求的美,却也绝对算不上胖。光是透过背影,就能看出是一位风情妖娆的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