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可怜的秦陌，自始至终就没投进去过一个。

也就是说，每次四个人在一块儿，秦陌始终无法改变“食物链最底层”的命运。

***

篮球打到后来，师父组的比分呈压倒性优势。

凌雪枫虽然投篮不如李沧雨厉害，但他找机会的能力很强，断球断得相当准，往往肖寒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手里的篮球就会被凌队抢走，然后他会果断地转身把球扔给李沧雨，后者便以极快的速度运球到篮筐下，跳跃投篮，命中拿分。

每投进一次，李沧雨都会愉快地走到凌雪枫面前，为彼此的默契配合击掌庆祝。

看到师父击掌庆祝，徒弟组都想哭了，打到后面，当比分拉开到96:36的时候，肖寒终于忍不住说道：“师父，你们这样欺负徒弟是不对的！”

全程打酱油的秦陌立刻附和：“就是就是！”

李沧雨见两个少年累得气喘吁吁，也不由心软下来。

他今天确实玩儿非常尽兴，把两个小家伙虐得都没还手之力了。这样虐待徒弟不太好，李沧雨直率地招招手让两人过来，说：“好吧，师父请你们吃饭。我请客，雪枫买单。”

凌雪枫道：“没问题。”

肖寒这才高兴了：“这还差不少。”

秦陌差点喷了，立刻纠正道：“差不多，是差不多！我今早不是刚教你吗？”

肖寒道：“哦，是差不多。”

李沧雨被他俩逗得笑了起来，忍不住揉了揉肖寒的金色脑袋，说：“走吧，想吃什么？”

肖寒眼巴巴地看他：“师父我不想吃鱼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