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就可以获得一门寂灭法则武学的话，她觉得实在是太划算了！

只是，真的有可能吗？

芝娘注意到柳若水脸上那怀疑的表情，淡淡说道：“丫头，质疑谁也不要质疑他！他说可以，就一定可以！”

秦无涯倒是没有觉得自己被冒犯到。

毕竟，对方还没有见过他真正的手段，有所怀疑也是正常的。

他帮助柳若水，原因有二。

第一，当然是想要通过对方，掌控寂灭法则之力了。

第二，便是想收对方为弟子，借助对方，来提升自己的教师身份，让自己可以进入更高层的藏书阁！

接下来的时间，柳若水经常往秦无涯的住处跑，在他面前展现寂灭法则的力量。

渐渐的，秦无涯逐渐熟悉了这序列第十七的法则力量！

这一日。

柳若水刚刚在秦无涯面前展现了寂灭法则之力。

就见秦无涯抬手之间，掌心中有一道法则力量，流转开来。

跟自己的水流不一样，秦无涯掌心的中的那一道法则力量，乃是一道黑气，其中透出一股幽暗，但却让人惊心动魄的寂灭之力！

虽然表现形式不一样，但柳若水知道，那就是寂灭法则！

而且是比自己更加完整的寂灭法则力量！！

柳若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离谱！！

实在是太离谱了！！

自己就在对方面前展现了一段时间寂灭法则的力量，而且由于自己还只是十阶的缘故，掌握的只是寂灭法则的雏形罢了。

可就是这样，秦无涯就通过自己掌握了真正的寂灭法则！！

柳若水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晕乎乎的。

长这么大，她第一次见到这么离谱的事！

一直以来，掌控寂灭法则的她，觉得自己就是这片星空下，最顶尖的天才之一！

可现在，在见到秦无涯后，她那引以为傲的天赋，顿时被压得一文不值！

比起秦无涯，她算什么天才？！

如果她是天才？

那秦无涯是什么？

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