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给拖拖牧花解开了口鼻的封物,他看着拖拖牧花口气不容置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拖拖牧花大口喘气:“没人逼我,我是自愿的…”
天枢有些不可思议:“你自愿?”
拖拖牧花哑声说:“我跟兄长商量过了,此次一去九死一生,他对于这个结果无所谓,但你是中原人士,我想着应该给你留个后…”
天枢揉揉脑侧感觉头痛欲裂:“你怎么确定这次九死一生的?”其实准确来说他感觉应该是十死无生,
拖拖牧花一愣:“家兄说了,这次要面对的敌人十分狡诈,而且功力深不可测,按原计划就是过了今晚,我就要和你们反向行进,为你留下一个种。”
天枢还想说什么,星戈掀开遮布钻了进来,黑暗中他也看不清具体情况,只能小声询问:“还算顺利吗?”
拖拖牧花刚想说什么,天枢意念一动又将她口鼻封上了,安全起见这次连眼睛也遮上了兽目,随后他转向星戈:“星戈大哥,我想有些事该跟你谈谈…”
星戈一愣,他没想到“穆驱”此时依然穿戴整齐,只是拖拖牧花不见了踪迹,雨棚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具看着诡异的盔甲,其上的肃杀之气在雨棚之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也来不及多想就掀起遮布向外示意,天枢也不客气钻出雨棚,星戈扫视一圈还是没看到拖拖牧花的身影,他摇摇头跟了出去,心中默念希望“穆驱”没有痛下杀手。
星戈万万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妹妹此时就在他的面前,而被困在正中的盔甲中动弹不得,
天枢也没想为难拖拖牧花,他在离开雨棚五步以后主动解除了兽甲,此时星戈也刚好钻出雨棚,他刚好没看到兽甲从拖拖牧花身上剥离的场景,
拖拖牧花感觉身上一松,刚才让她动弹不得的盔甲片片剥离,随即如同冰雪消融一样消失在空气中,好似完全不曾存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