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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却没有动。他站在水晶台前，双手按在晶体上。文明火种的金光与“太阳薪火”共鸣，化作一道赤金色的光罩，将整个地宫包裹。

“观察者，你们的规则杀不死‘意志’。”林夜的声音响彻地宫，“因为意志，是文明活着的证明。”

虚数猎犬舰队扑过来，半透明的身体穿过光罩，化作黑色的影子，扑向林夜的灵魂。林夜却不躲不闪——他胸口的文明火种与“太阳薪火”融合，化作一道赤金色的光束，直接轰进猎犬的体内。

猎犬发出尖啸，身体瞬间崩解，化作一缕黑烟。剩下的舰队见势不妙，转身逃离。

林夜松了口气，望着水晶台上的晶体——它已经与他融为一体，胸口的文明火种跳动得更剧烈，多了一丝灼热的“火之意志”。

“我们得赶紧走。”苏芸看向林夜，“火种碎片激活后，观察者会更疯狂——他们知道，我们在收集‘第三条道路’的线索。”

林夜点头，转身走向阶梯。走出神庙时，他望着火星的天空——赤红色的云层里，仿佛能看到火星先民的篝火，正随着文明火种的力量，重新燃烧。

“下一个目标……”他摸着胸口的火种，“是源星的‘初始遗迹’。所有火种碎片，都指向那里——那里有文明的起源，也有观察者的老巢。”

暴熊王跟上，巨斧扛在肩上：“管他什么老巢！老子跟着你，砍翻所有杂碎！”

贞德的圣光裹住众人，走向星舰：“林夜，联邦的舰队已经在源星轨道集结——我们不是孤军奋战。”

林夜望着远处的星空，混沌星核在胸口旋转。他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但文明的意志，已经在他体内燃成了一团火。

这团火，会烧穿观察者的规则，烧出一条属于文明的、光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