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风作见他头头是道的模样,还以为他会说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结果下一句就原形毕露了。
“在这呢。”
风作无语的丢出一袋面包和矿泉水。
荀釉撕开包装袋立马喂进了嘴里,一口面包一口水,丝毫没有被他的表情所影响。
“那你呢?和礼宴说了那么多,‘他’的事不打算告诉礼宴吗?”
没了荀釉接话,四周逐渐安静了下来,而他看这里没他事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阮妩突然转身写下了那行字。
“他”是指自己体内的那个怪物吧……
想到此风作垂下眼眸,“我在吃药了,万一能治好呢?这件事先不用告诉他了。”
吃药?
阮妩望向荀釉,好像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又写下一张纸条,在风作看不到的角度,对着荀釉:
“你拿什么条件交换的?”
看见这行字,原本慢条斯理吃着面包的荀釉,一口吞下了剩下的面包。
他脸上带着一抹好笑的表情。
不愧是阮妩啊。
即便不能说话了,但直觉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仅从几句话中就能立马得出前因后果。
只是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过头望向风作开口:
“其实你想要知道礼宴隐瞒了什么也不难,问问局长不就好了。
身为禁闭者是不能违抗局长命令的。
他作为阮妩的第一个禁闭者,回归时又是第一个遇见的,两个人独自待在那个密闭的空间里那么久,他不可能什么都没告诉你吧?”
前面那几句话是对着风作说的,说着说着,就把话茬转到了阮妩身上。
风作被带动着,视线也跟着放到了阮妩的身上。
阮妩捏紧手中的笔,见她手中久久没有动作,荀釉不忍在一旁催促。
“一定跟你说了什么吧?快点,既然风作好奇,我也想知道,不如现在就告诉我们吧。”
他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开口,但眼里没有半点笑意。
这个家伙……
在一旁的风作却适时地开口:“算了吧,不想说也没事,隐瞒的消息一定是不好的消息,我现在也不是那么想知道……”
荀釉已经听不下去了,“收起你那懦弱者的想法吧,对他而言不好的消息,对别人而言就是把柄,你觉得,他会同情你可怜他吗?”
风作皱着眉头,“我这么说,难道不是想让阮妩有台阶下吗?”
阮妩扶额,他这么说,已经让自己很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