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世民忽然轻笑了下。

“脸面？”

“对，就是重要！”

“朕的脸面可以不要，但皇室的脸面必须要！”

“你听明白了吗？”

房玄龄叹息着摇摇头。

当今的陛下，还是他认识的陛下吗？

不！

不是！

所以双手摊开，头重重抵在地面。

“若陛下执意如此，臣也知自身这些年劳累过度，愿陛下准许臣颐养天年，辞官回乡！”

“房大人！”

长孙无忌略有着急。

上首。

李世民眼神眯起。

“房玄龄，你是在逼朕吗？”

“臣并无此意，只是陛下，您变了！”

“陛下变了，不再是臣当年辅佐的陛下了！”

房玄龄晃动着头，声音中带着痛心。

李世民怔在当场。

他真的变了吗？

脑海中突然浮现观音婢，她也说他变了不少。

如今跟随他这么多年，他能够有今天，房玄龄功不可没，这样的肱骨也在说他变了？

许久！

一道声音在这立政殿传出！

“朕会收回成命！”

“噗！”

“陛下！”

“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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