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停在路边的几辆车,以及偶尔驶过的车辆之外,连个人影子也见不到。
她松了口气。
低头快步冲到车前,开门上车。
刚落座——
她的秀眉,就猛地哆嗦了下。
但红扑扑的脸蛋,以及眉宇间的残春,却没有任何的影响。
呼。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关上车门,从小包内拿出电话,接通。
“妈。”
廖红豆的声音传来,很平静:“你现在哪儿?你的车子,应该是没油了吧?今晚,如果你还想回家的话,给我说个地址,我去接你。如果你不想回家,那我就祝你今晚快乐。”
贺兰雅月——
沉默半晌,才说了个大约的方位。
随即结束了通话。
她满脸疲倦的样子,后脑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细细品味在过去的十多分钟内,那种让她无法控制,只想被活生生抽死的感觉。
心悸个不停:“奇怪,我明明是在被殴打,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好像憋了数百年的富士山,终于在今晚,让附近的居民在临死前,见证了它一发而不可收拾的盛况。”
嘴里更是不住咒骂:“千万别让我知道,你是谁!要不然,我会弄死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