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一路无话。

宋辞将脑袋靠在李东的肩膀上，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至于老马为什么知道家里的住址，李东没有多问。

经过今晚这事，李东已经看出来了，老马的身份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而且，也不只是一个普通的驻办摄影师那么简单。

驻办摄影师，怎么可能有资格携带配枪？

再说了，今晚在山上的时候，老马几乎跟国安和警方前后脚的赶到现场。

如此身手，也不可能是普普通通的摄影师！

如果李东猜测没错，老马应该就是宋辞的搭档和助手。

所谓的记者和摄影师，都只是掩藏身份。

实际上，两人很有可能隶属于汉东省公安厅的某个特殊部门。

至于两人下来的真正目的，应该和宋辞之前提到的那个卧底牺牲的案子有关。

只不过，这件案子是由省厅指派，涉及某个大案要案的高度机密。

以李东的级别，目前还没有资格接触。

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对方派人跟踪过宋辞。

再后来，随着他在天州名头越来越响，这些跟踪的人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