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帆笑笑,脸上的冷光突显,又意味深长的说:“何总,不过你可不要过河拆桥呦!”
何总顿时感到一股子凉意,连连摇头说:“那不会,那不敢,我拎得清!”
叶千帆拍拍何总的肩头,说一声:“好,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但想要干好事,做好生意,还得脚踏实地!”
“那是,那是,感谢叶乡长的提醒!”
叶千帆倒不是怕何总以后投靠了陆以霖,不理睬自己,这一点他是绝不担心的,像何总这样的人,不会给自己轻易树敌,他一定很明白,在我叶千帆还是乡长的时候,就算有陆以霖做靠山,也会有很多麻烦。
但叶千帆担心他拿下陆以霖之后,在陆以霖的协助下,从整体利益上对北坝乡进行打压的抢夺,让阳坡坝村的群众受到损失,这一点叶千帆必须给予警告,真到了哪一步,就算你有陆以霖撑腰,我也一定让你落不到好。
赵总他们的车离开了北坝乡,往县城开去,车上,女秘书斜靠在何总的身上,何总一面和赵总聊着天,一面把手从女秘书的领口中摸了进去,慢慢的用手指碾着。
女秘书眯着眼,享受着这个朦胧醉意后的轻松感觉,一面问:“老何,刚刚叶乡长给你单独说的什么!”
何总手指上的力气加大了一点,不断的搓着说:“这个叶乡长人不错,已经帮我想好了两条路,我们就等他的消息吧!”
“是吗?那真不错,你说这个叶乡长也怪啊,什么好处不要,还帮我们,你过去遇到过这样的领导吗!”
何总就笑笑,说:“这个人啊,属于人间极品!他还说了,实在不行我们得找陆书记再做点工作!”
前面开车的赵总有点惊讶:“他真这么说的!”
“对啊,怎么了!”
“他和陆书记可不是一路人,那个陆书记啊,你们得小心,我奇怪的是,他让你们找陆书记,不怕把你们推到那面去!”
何总长长的嘘一口气,说:“这就是他奇葩的地方,可是,你觉得他愚昧吗?”
赵总在前面哈哈大笑,说:“愚昧?恐怕整个北坝乡也没有比他更睿智的人,当初还是副乡长的时候,都干了多少别人干不成的事情,何况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