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汉穿着坎肩,露出健硕的双臂,双手抱胸十分有底气地道:“那还是当然,我与清风醉做对门,我还不清楚吗?他们的酒水,自家人那时时常喝的,就连宁先生偶尔也会小酌一杯。若是有问题,那最早出现不适的就应该是他们自己。我反正是日日都喝,那些说人家酒有问题的,纯属造谣!”

买胭脂的花娘子也道:“也不知那个黑心的,自己的心黑了不说,说人家清风醉酿黑心酒,呸,纯粹是胡扯。你们不清楚这里的东家和宁先生是如何正派的人,人家可是难得有良心的商家,平日里不相关的人,他们都愿意出手帮忙。怎么可能卖有问题的酒坑害百姓?”

这边,买首饰的纪先生也道:“人家清风醉啊,只要你进了店,不管你有没有银子付饭钱,他们都不可能让你饿着走出来。几个流浪汗可是长期受着他们恩惠,他们夜间卖不出的食物,都会分给有需要的人。造谣清风醉售黑心酒,就譬如造谣我是个女的一般,真真无脑至极。”

百姓们听到这里,似乎觉得有些道理。

“难道这真的是造谣?”

“是啊,人家都自证清白了,说不定此前就是个误会啊。”

“那官府为何将他们酒坊贴了封条了呢?”

“这……”

外面的议论声令高会长很不喜。

此时,酒馆的人都坦荡地喝完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