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上车说罢!”谢奕为示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玉渊手一指,“你怎么来了,这身子骨……”
“好多天没见着暮之了,爬也要爬过来看他一眼,上车!”
三人同坐一辆马车,好在马车十分宽敞。
谢奕为坐中间,苏长衫一上车就半倚着锦垫,刚刚站了一会,他身子有点撑不住。
玉渊把师傅的身体简单说一说,“快说说外头如何?”
外头还能如何呢!
大莘的天,一夜之间变得让人猝不及防。
一觉醒来,所有人发现福王府抄了,卫国公府抄了,大理寺和刑部的牢狱挤满了悲痛欲绝的人。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文武百官无不见风使舵,弹劾李锦轩和陆征鹏的奏章像雪片一样飞到龙案上,甚至那些八百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都被他们掀了起来。
如今跟这两府沾上关系的人,人人自危,都缩在府里等闲不到外头来,夹着尾巴,心惊胆战过日子。
玉渊扭头去看苏长衫:“江元亨这会怕是吓得瑟瑟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