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楚当然是想问个清楚明白了。

她觉得，在萧师傅那里，她的问题应该还算不上冒犯或者僭越吧。

……

“没有。”

萧骁摇头。

国内的城市他都没有去过几个。

出国更是从未有过。

……

“哦。”

谢楚楚有些失望。

但随即却觉得这是一个好消息啊。

要是萧师傅去过了国外，却没有发现精灵或者天使

虽然不排除萧师傅没有遇到的可能。

但是，世上根本不存在精灵或者天使的这个可能也是存在的。

现在萧师傅没有去过国外……

那么，一切都有可能。

她可以抱着几分期待。

……

“萧师傅，你下次出国了……”

谢楚楚眨巴眨巴眼睛。

意思颇有几分的不言而喻。

……

迟秀珂有些好笑。

“楚楚。”

“你明明还没有相信妖怪的存在……”

“为什么却好像相信了精灵还有天使是存在的一样？”

……

“呃……”

谢楚楚有些被问住了。

“那个……”

她扪心自问了一番。

很快，她有了答案。

“其实也不是……”

“与其说我相信精灵与天使是存在的……”

“不如说，我是希望它们是存在的。”

“我想要证实它们是存在的……”

迟秀珂明白了。

“楚楚。”

迟秀珂觉得有些意外。

“我不知道你这么喜欢精灵还有天使……”

她印象中，她们好像从未有过这方面的交谈。

……

“害。”

谢楚楚有些迟来的不好意思。

“也不是多少的喜欢……”

“就是……”

“你知道……”

谢楚楚努力解释自己的想法。

“女孩子嘛。”

“都是喜欢漂亮的生物的。”

“我是听你们说了妖怪，才提了它们的……”

不然，她也不是那么天真浪漫的性子，整天会把精灵啊、天使啊放在嘴边。

因为妖怪也许是存在的这件事给了她一些刺激。

她就多嘴问了几句。

这点她还是要解释清楚的。

……

“嗯。”

迟秀珂点头。

“我明白。”

……

谢楚楚盯着秀秀的脸看了一会。

那笑眯眯的模样……说真的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