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都已经明示了,他也应该鼓起勇气去表个白, 然后只要陛下一点头就能皆大欢喜了!

迎着朝阳的光芒, 燕楼下定了决心要去表白。他可是什么风风雨雨都经历过的大佬, 一句话, 三…四个字, 有什么难的?

陛下也说了,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不要太多顾忌。

燕楼当机立断的从床上爬起来,趁着这股勇气还没落下去, 他决定立刻去找尼克勒斯。

但是刚下床, 他的脚就踩到了一个软绵绵毛绒绒的东西。

燕楼低头一看, 他的脚下是糖葫芦粗粗的尾巴, 而睡得迷迷糊糊的糖葫芦正茫然的看着他。

糖葫芦:“嗷?”

燕楼缩回脚,小声说:“没事,你继续睡。”

糖葫芦听话的趴回去,大尾巴也卷起来藏进肚皮底下。

原本在睡梦里啃糖葫芦耳朵的燕城也醒了,他把压在糖葫芦肚皮下的脚收回来, 嫌冷,又给塞进去。

燕楼看得无语, “你们这么跑这里来了?”

难道又是他作的孽?不能啊, 他昨晚压根没睡着……应该不能吧。

燕城瞪着冷冷清清的大眼睛瞅了他好一会, 最后也没控诉他, 而是慢吞吞的把床上的被子扯下来盖上, 抱着暖烘烘的糖葫芦继续睡觉。

燕楼心虚的摸摸鼻尖, 避开他俩出门。

刚走出卧室, 迎面就飞来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差点撞到他脸上,还好霍拉斯反应灵敏的来了个急转弯,又风驰电掣的飞回去。

客厅已经成了它们的战场,软糖把霍拉斯当逗猫棒扑,糖豆跟奶糖打得不可开交。当然,糖豆懒,大多数时候是奶糖在凶狠的要揍它,糖豆一只爪子就能把瘦小的奶糖推出去。

在这一片混乱中,尼克勒斯稳稳地坐在沙发上翻书,周围的闹腾全然影响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