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从餐厅出来，金去趟洗手间，布鲁斯了解金的习惯，知道她一时片刻回不来，叫着科勒去酒店休息处。

科勒走在前面，布鲁斯跟在后面，散乱的目光立即找到焦点。

脸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

或许是人的本能反应，也或许变态的眼神燃着火焰，科勒莫名觉得屁股莫名有种灼烧感。

她不禁放慢脚步，与布鲁斯同行。

来到休息处，布鲁斯帮她拉开椅子“坐。”

科勒笑着说道“老布，你是个绅士。”

布鲁斯想起马丁的作态，坐在她对面“认识我的人都这么说。”

他掏出一个红木礼盒，递给科勒“送给你的，看看合适吗”

这是试探，科勒没有拒绝，反而拿起来打开，里面是一根镶嵌绿色宝石的白金吊坠。

布鲁斯见她没有推辞，问道“喜欢吗”

“嗯，喜欢。”科勒大大方方收起来“谢谢你，老布。”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金从远处走过来。

布鲁斯默默观察，科勒扣上礼盒，收进了包里。

他也就选择默不作声，仿佛什么也没送。

如果科勒说了，布鲁斯自然是另外的说法。

等到金过来，科勒提都没有提礼物的事情，跟着一起上楼。

来到提前开好的套房，三人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布鲁斯坐在左边，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

金坐在中间，倚着布鲁斯的臂弯，靠在他怀里。

右边的科勒往中间靠，看似姐妹情深的挨着姐姐，但在金不容易看到的地方，她的半个后背倚在布鲁斯的手掌上。

布鲁斯稳如泰山，就是手掌不自觉往下落，落到腰线附近又停下。

可能觉得好玩刺激，科勒突然起身，啪的一下将布鲁斯的手坐在了下面。

沙发垫子很软，布鲁斯的手背完全陷了下去。

上面也很软，布鲁斯的手心也陷了进去。

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晚上八点半，科勒告辞离开，布鲁斯掏出另外一个礼盒，将一个手镯送给了金。

金很喜欢，主动扶住了墙。

布鲁斯觉得还能玩一段时间。

阳光落进卧室的时候，马丁睁开眼睛，从露易丝的盘根纠缠中摆脱，朝盥洗间走去。

地上，散布着多件扯烂的衣服，还有断腿的眼镜和破损的职业装。

马丁踩到一件撕掉袖子的衬衣上，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踢开衣服才发现，是他送给露易丝的小丑雕刻。

牛角材质，以他为模型，双手并身而立。

可能衣服遮盖的缘故，几个小时过去，小丑仍然湿漉漉的。

马丁没去管，进了盥洗室洗刷，出来的时候听到有声音，从露易丝的职装套裙下面，找到了还处于通话状态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