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赫斯塔点了点头,“那我等你们消息。”
两人朝彼此挥了挥手,赫斯塔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望着向寒山远去的背影。
刚才的谈话,结束得实在有些仓促。
周三下午,赫斯塔如约坐进了俞雪琨的咨询室。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赫斯塔轻声将昨天了解到的新消息大致说了一遍,“林骄已经约了我周四晚上去文汇楼,我猜她可能会顺便提顾问的事,但不管怎么样,到时候我都会拒绝的。”
俞雪琨十分欣慰,“这样最好。”
“她们怎么能请到一个货真价实的水银针来做顾问这在十四区是允许的吗”
“凡事都有例外嘛,”俞雪琨笑着道,“你看法恩现在不就卸任了”
“她们到现在都没告诉我那到底是个什么社团你了解吗”
俞雪琨摇了摇头,很快笑道,“不过如果你接下来一直跟着她们在一块儿活动,我应该也能很快收到关于她们的材料。”
“听起来对她们不太好。”
“如果你实在感兴趣,其实可以先拖着不给她们答复,等到十一月底你观察期满,再接受她们的邀请就是了。”
“十一月底”赫斯塔怔了怔,“不应该是九月底吗你之前说过观察期从我进入橘镇的时候开始算”
“上面的人有自己的想法,”俞雪琨摊手,“我也没有办法。”
赫斯塔扶住了额头。
“住在那个家里真的那么痛苦吗”俞雪琨有些好奇地望着她,“我问过学校那边的住家挑选标准,她们都是在一堆六好家庭里仔细遴选”
“快别提六好家庭了,”赫斯塔仿佛戴上了痛苦面具,“我现在每天回家都像是赶着上刑”
“你可以继续在学校自习,等到快睡觉的时候再回”
“不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