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统领复亦再次走出,将竹简还于传令兵,淡然说道:“将军言之,已知晓此事,今晚便亲率十万将士南下,击于秦军。尔亦自行回去便可!”
“这……”
传令兵怔然,抽搐片刻后,有些犹豫的说道:“将军可是未曾细细观于大王竹简?秦军尚有虎狼之士,三十万余。而大王予以将军的十五万士卒,亦为新兵,战力低下。”
“若将军只领十万之数前去,恐难以与其抗之!”
“此间之事,无需尔之多言,将军自然知晓!”
亲卫统领面色不屑一顾,摆手说道:“然将军亦有言之,若大王问起,便回其此时已然入冬,若大军尽启,草原匈奴,必趁势南下,侵我赵地,需留以主力,做为震慑!”
说罢,亲卫统领亦挺直脊背,神情崇敬,微抬下巴,傲然说道:“何况于某家将军来言,区区秦将桓翼所领之部,我等十万之众,已然足矣!”
其话语之中,满是不屑蔑视之情,亦未将桓翼放之眼中。
便好似其只不过一酒囊饭袋,掌间蝼蚁,翻手即可败之!
李牧之傲,可见一斑!
传令兵虽然极为不悦,认其太过猖狂,但身份地位摆在此处,亦不敢过多言之。
只能收起赵王竹简,悻悻赶回邯郸复命。
而李牧亦未有失言,当夜便遣十万将士,其亲自统帅,行出大营,一路南下,至秦军所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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