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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今日也是被吓到了, 偷偷看了他一眼, 这才面色愧疚的将事情经过道出:“……奴婢并非有意,只是担忧公子,才不慎冒犯了将军,更不曾想连累了九庸……”

楚熹年还当她偷听到了什么机密, 却原来是这个。待听见云雀含含糊糊说瞧见谢镜渊好像在亲自己时, 身形微不可察顿了一瞬, 听不出情绪的道:“此事日后不可再犯。我知你从前在母亲面前侍候, 最得信任,但将军府与曲阳候府不同,规矩极严,动辄便有性命之忧。”

这次谢镜渊念着楚熹年的面子,没有直接动手。若换个人来,只怕云雀性命堪忧。

云雀哽咽叩首:“奴婢知错了,请公子责罚。”

楚熹年见她诚心悔过,也没有重罚:“既如此,便罚你三个月的月银,日后谨守分内之事,多余的事不必再做。”

云雀眼眶有些红:“公子,那九庸……”

楚熹年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跟随谢镜渊多年,自然无性命之忧。他领罚自然有他做错事的原因,你不必再管。”

云雀总觉得公子说什么都是对的,从无差错,闻言只得按下心中担忧,起身伺候楚熹年穿衣。待发现他颈间多了一块从没见过的玉时,也没敢多问,低头替他系好了腰带。

楚熹年静默一瞬,忽然出声问道:“将军呢?”

云雀闻言摇头:“奴婢不知,今早从屋子出去后就不见人影了,公子找将军有事吗?”

楚熹年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却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