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舒寒吃力道:“我腹中,就如有一把小刀在剜来剜去,想要我的命。”

夏桉又在他腹部按了几下,随即闻了闻苏氏手里的药。

“母亲,不必喂了,这个药无甚大用。”

苏氏道:“昨夜郎中说寒哥儿是肠部痉挛,才引起的疼痛,结果今日一早还不好,桉儿,寒哥儿这究竟是什么病症?”

夏桉提笔写了一个方子交给琥珀,派琥珀出门去抓药。

夏舒寒可怜巴巴道:“三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夏桉道:“乌鸦嘴,莫胡说。不过就是个腹痛,做什么杞人忧天。”

苏氏担忧道:“桉儿,寒哥儿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疼成这般?”

夏桉道:“他应是中了某种野草的毒。”

苏氏不解:“可昨晚那郎中验过了,说他并未中毒。”

“有些毒,是不大能从表象看出来的。这种毒素,危害不大,但却是很折磨人,不过不严重,过会儿用药解了这毒素,就无大碍了。”

夏舒寒:“野草?野草的毒?”

苏氏有些生气:“每日都告诫你不要上蹿下跳,没个正形,这回好了,看你这次还长不长教训。”

夏舒寒讪讪。

夏桉对夏舒寒叮嘱道:“往后要听母亲的话。听母亲的话,少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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