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煎好后,夏舒寒吃了药,果然疼痛一点一点消失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剥了一层皮。

这辈子,就连从前受魏氏家法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受罪过。

家法是硬疼,这种是折磨得人想死。

简直不堪忍受。

“回头我就将回家路上的野草全砍了,到底是哪味野草如此恶毒?”

一直到午膳时间,夏舒寒已经能下床溜达了,夏桉有些纳闷:“怎的今日,一直未见父亲?”

按理说,弟弟病成这般,父亲不该面都不露。

苏氏解释道:“你父亲最近有个要紧的差事,已经连续在书房里闷着忙碌了好些时日了。这差事似乎十分重要,如今他食宿都在书房里。”

“要紧的差事?”

“对,说是陛下下令要建什么重要的建筑。”

夏桉眨了下眸子,似是想到了什么,挑眉道:“四方楼?”

苏氏想了下:“我也不知叫什么,桉儿怎么知道的?”

夏桉感觉周遭空气停滞了几分。

四方楼,是上一辈子害得父亲被贬官的那桩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