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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镜渊终于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对这香喷喷的东西很是嫌弃。他微微仰头,在楚熹年微凸的喉结处轻舔了一下,声音暗哑道:“我又不是女子,用这个做什么。”

楚熹年喉结动了动,意有所指道:“就是因为将军并非女子,所以才更要用。”

谢镜渊仍是不愿。

楚熹年笑了笑,只好将指尖的香膏在被褥上擦干净:“将军既不愿,便算了吧。”

只是到底要东西润滑的。

谢镜渊只感觉楚熹年修长的指尖在自己脸侧摩挲片刻,然后缓慢移到自己唇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最后沾到些许湿濡,与舌尖纠缠到了一起。

谢镜渊瞳孔微缩,却听楚熹年声音沙哑的在耳畔低语道:“将军舔一舔……”

他用两根手指逗弄着谢镜渊的唇舌,最后加到了三根。谢镜渊想偏头避开,却又躲避不能,被迫将对方指尖舔了个湿透。

楚熹年眼见谢镜渊的唇瓣多了一抹殷红,眸色暗沉一瞬,终于抽出自己的手,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将军……”

他重新俯身吻住谢镜渊,擒住了对方未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尖,带着他一起共赴极乐。

谢镜渊腰身劲瘦,感受到外界疼痛时,身躯无意识绷紧,隐隐可见肌肉轮廓。他无力仰起头颅,脆弱的喉结便暴露在空气中,上下滚动,喘息声不断。

“楚熹年……楚熹年……”

谢镜渊眼睛红了。他拼命吻着身上的男子,眉眼鼻尖和唇,最后落在颈间。那枚玉佩便抵着他的侧脸,温热却又硌人。

恍惚间,楚熹年感觉肩头一片湿濡,伸手却摸到一片泪意。但天色已然渐暗,什么都看不清。他轻轻撕咬着谢镜渊的耳垂,灼热的余息喷洒在颈间,一股痒意遍袭全身:“兰亭……”